“是红的吗?”
“我不是神经病,血是白的!”
“是白的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皇甫火旺也许透过眼前的一切,看见了别样的东西,他神情紧张,呼吸急促仿佛就要窒息。他不停地眨眼试图看清什么事物,就像周围只是模糊的影子。
“会成徒劳吗?”
李太清投来鼓励的目光:“慢慢来,会答出来的。”
李太清孜孜不倦的问,皇甫火旺只好不断的回答他。李太清面上很温柔,但声音却像老旧收音机一样,只会不断的重复。
一来一回不知问了多少遍,皇甫火旺迷惘到彻底记不清了。
李太清忍俊不禁,他压低声音询问:“哦?忘记了?你为什么不割开手腕看看血的颜色呢?”
“李太清,你耍我?我杀了你这个。。。!!”
皇甫火旺又因躁郁发作被护士送进了治疗房。谁也没听见李太清说的那句不明所以的话,只知道一个病人突然要伤医生。
皇甫火旺目光怨毒的盯着李太清,而李太清本人像个没事人一样,只是带着怜悯的目光。
李太清叫宋无溪过来,即使宋无溪阴沉着脸不情不愿,他也只是和蔼的轻拍着宋无溪的肩膀、在发觉宋无溪没用心听时便稍微用力揉捏宋无溪的肩膀。
“宋无溪,我考考你。”
宋无溪为难的对了对手指,他想装作没听见,奈何李太清挡在他面前。
“唉,嗯。”
李太清拿出一个苹果跟一个梨,似乎别有用意。
“选个?”
宋无溪脸上带着一丝不安与警惕,他低着头,用疑惑的余光瞥了几眼神态自若的李太清,问:“这是什么心理学测试吗?”
李太清略微惊讶的反问:“你觉得是这样?”
宋无溪摇了摇头,他不想从李太清的惊讶里读到什么,城府深的人总是难以揣测,拐弯抹角的话也难以辨别。
“我没觉得这有什么。李医生,如果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。”
“我们应该多聊聊,你不用紧张。我是你的医生,也是你的朋友,是来帮助你的,你不该对我有敌意。”
宋无溪有些茫然,他歪头看着想要帮助自己的李太清,脑海回想起被拉走皇甫火旺。
“嗯,也许本该如此。”
“你现在记忆恢复了多少?最近有没有出现幻听幻视?”
宋无溪还是有些紧张,闭口不谈司命来的事他对被约束在病床上有了阴影,那就像曾经吴永昶虐待他一样。
“已经一大半了,没有出现幻听幻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