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拟旨,赛尚阿领左都御史衔,钦差大臣,前往武昌抓捕曾国荃,并且问责湖广总督官文,湖北巡抚彭玉麟。”
真真嫁过来之后,还剩下一个侧福晋的名额。
接下来,苏曳勉励了广科几句,让他先在王府住下,明日就去天津陆军学院报道。
接着,广科道:“不过,末将才具庸碌,只怕会让太后和王爷为难。”
苏曳解开她的衣衫,露出粉嫩的后背。
“好了,不太疼了,有点麻。”钮祜禄氏道。
苏曳揉着揉着,她也渐渐不痛了。
这当然是可以做到的。
偏偏,还不是他自己要回来的,应该是奉了慈禧太后的懿旨。
“真的耶,我还以为你骗我呢。”钮祜禄氏雀跃道。
慈安太后道:“之前让你们这些王公大臣去办这个差事,你们纷纷撂挑子,那就找愿意干这事的人去做嘛。”
所以,这两个国家的联合舰队实力,已经远超苏曳的长江舰队了。
在场所有人旗人大臣脸色苍白。
次日。
京城发生了两件大事,几千名旗人被戴上镣铐,在北伐军的押送下,直接被流放到黑龙江。
慈安太后道:“都察院,刑部,大理寺,你们立刻着手此事,对两个钦犯进行审理,一定要让这桩案子大白于天下。”
朝廷的粮队,押解税银的队伍,也被湘军劫掠过几次。
“嗯,应该是,你试一试。”苏曳道。
只不过,不是宁古塔,而是比宁古塔更加苦寒的地方,去那里做苦力,修建防线。
海量地购买枪支弹药,向俄国借贷,向美国人借贷。
慈安太后钮祜禄氏道:“你提他们做什么?”
接下来。
苏曳知道,她神经疼痛了。
什么意思?
竟然让一个汉人大臣进入旗务改革衙门。
至于慈安太后,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,大家觉得她变得轻快了,甚至变得更艳丽了不少。
苏曳夜宿宫廷。
另外一件事,就是对前江南提督鲍超,江南水师提督黄翼升的三司会审。
慈安太后道:“你拿两面镜子照着,让我看看,平常对着宫女和嬷嬷,我也不好意思。”
“如此多的罪行,简直罄竹难书!”
现在好了,求仁得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