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想,臣当时做得确实不对。
所以,臣。。。臣想请殿下帮臣找一下那位哥儿。”
江醉的一番话,让越澈一整个人瞬间愣住,瞳孔睁大,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。
江醉是什么意思?!
他。。。江醉没有认出自己?!
把自己当成了陌生哥儿!?
越澈思前想后,都没明白,过了好久,才支支吾吾道:“你。。。你确定你对那哥儿。。。”
“我确定!”江醉连连点头,肯定道:“我当时。。。我也不知道怎么吗?!总之,是我的不对,我想补偿那位哥儿。”
“那千鸣呢?!你把千鸣当什么?!”闻言,江醉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意,语气急躁道。
江醉是千鸣的夫君,两人才刚成亲一个月,江醉便和别的哥儿。。。
别的哥儿。。。是他。。。
是他对不起千鸣!
明明自己知晓千鸣是自己的弟弟,他还如此。。。
他真是该死!
江醉满脸愧疚道:“我。。。殿下,你或许可能不清楚。
其实,直至今日,臣与越千鸣都没有同房!”
“什么?!”越澈惊讶道:“你说什么?!”
越澈此时也不知内心的激动是庆幸江醉还没有和越千鸣有夫夫之实,还是窃喜,自己和江醉是否还有可能。
但一想到这,越澈心里便开始唾骂起自己。
他自己究竟在幻想些什么?!
退一万步讲,就算没有千鸣,他和江醉也绝无可能。
“我与越千鸣的这门婚事本就是错误的。”江醉淡定的解释道:“越千鸣在和臣成亲前,便有了喜欢的人。”
“喜欢的人?!千鸣喜欢的人是谁?!他为什么不说出来?!”越澈一连串的问话,让江醉一时之间不知该回答哪个。
越澈似是见到江醉脸上的无措,抿了抿嘴,假装沉稳道:“孤。。。孤的意思是,倘若千鸣有喜欢的人,父皇和母后绝不会如此指婚。
你可知晓对方是谁?!”
江醉摇了摇头,道:“不清楚,不过。。。他手里有一个剑穗,应当是他那情郎送给他的,他一直贴身戴着,从未离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