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。”石子维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江兄才刚考中秀才,这么急匆匆就来参加乡试,怕是基础不稳,就当是来陪考,混个经验,下次继续努力。”
石子维的声音中带着阴阳怪气,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,似是要把江醉踩在脚底。
然,而江醉才不屑与石子维浪费口舌,随意说了几句,便和杭淮景告别,“等着我,如果无聊,出来走走,别整天在家瞎操心。”
“我操心是为了谁啊?!”杭淮景努着嘴,大声反驳道,“我还不是担心你,哼!不识好人心。”
见此,江醉示弱,安抚道:“好好好,是我不识好人心。”
说着,江醉不顾外人的面,接连亲了两次杭淮景的脸颊,然后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,告别道:“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听到杭淮景的回答,江醉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。
江醉摸了摸杭淮景的头发,转身朝着贡院外排队的地方走去。
杭淮景盯看了好长时间江醉的背影,直至看不见为止。
而在此期间,两人仿佛无视了石子维夫妻两人。
石子维见江醉离开,快速和张时礼说了一声,便走了。
这段时间,由于张时里一直对石子维小意温情,两人之间的感情也越发有新婚的感觉,如胶似漆,蜜里调油。
渐渐,张时礼也将注意力放到了石子维身上,可今日看见江醉和杭淮景两人亲密无间的相处,张时礼的心脏不知为何还是有一丝丝的触动。
再加上,石子维临走前,眼底的欲望和江醉对杭淮景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一下子打破了张时礼和石子维之间的幸福假象。
杭淮景没有想要和张时礼说话的意思,转身上了自家马车,便离开了。
而张时礼也不默不作声,直愣愣的盯看着排队的人群。
——
整整三日。
乡试终于结束。
杭淮景提早来到贡院外,脖子向前前倾,朝着贡院大门望去,等待江醉的到来。
贡院大门一开,瞬间出来了好多考生,一时间,场面乌泱泱一片,杭淮景被周围的人簇拥着,到了偏僻的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