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脸色这样吓人,就只是风寒?”她压根就不信,“风寒还能将人烧成这副模样?”
御医从先帝在时便为各宫看诊,一手医术不说起死回生,但是二人联手诊断也是错不了的。
他们忙道:“风寒不可小觑,虽说多数人可不医而愈,但也不乏有体弱之人最后烧成重症……”
“什么重症不重症的,叫你们来是干嘛来了?”她不耐烦地道,“治人,别让她再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看人了,晦气……”
御医连连道是,赶紧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箱施诊。
陆银屏背过身去,瞧着伸头探脑的一堆人,不高兴地道:“看什么看?回去!”
慕容擎首当其冲地走在前头,李遂意应了她的话,一边说李嫔无碍,一边赶着其余人等出去。
待出了披云楼,陆银屏终于感觉自己像是松了一口气。
她对李遂意道:“派个辇来,我这累得很。自打出了建康殿,我总觉得越来越不舒服了……”
李遂意忙去安排。
崔王二人看了场热闹
慕容擎来得无甚用处,道了声告辞便要回灵风台。
“大将军!”陆银屏及时唤住了他。
慕容擎应声回头。
陆银屏想了想,觉得还是得拉着他一道去。
“下午我要教佛奴骑马,但我担心自己看不住,怕他坠马。”她在心里琢磨了又琢磨,觉得这应该不是邀约,算不得不守妇道。
慕容擎点头:“知道了……”
这就算是答应了。
陆银屏安下心来,恰好李遂意派来的辇停在披云楼院前。
她上去后,只觉得疲累异常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披云楼处处透着怪。”她喃喃道。
熙娘不动声色地问:“娘娘觉得披云楼怪在何处?”
陆银屏摇头,只觉得出了披云楼,自己身上那股卸掉的劲儿渐渐回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