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孝的东西,你大逆不道,不敬长辈,天打雷劈。”
“我奶奶是明媒正娶的侯夫人,我们是血统高贵的嫡子嫡孙。做我长辈,你配吗?”
老夫人玩撒泼,躺在马车前,哭骂二房不孝。
谢炎炎淡淡地喊了一声:“李大人,有人闹事。”
李融二话不说,直接鞭子抽老夫人和小沈氏。
沈氏吃痛,哭哭啼啼地向谢锦嵘告状。
谢锦嵘大骂谢安奉不孝,养的女儿是贱人,坚决要执行加法。
“逆子,你,还有贱丫头,给我跪下,请家法!老三,你替为父执行家法。”
“嘎~”
几只喜鹊看不惯,飞过。
大坨稀啦啦的答辩,再次落在沈氏头上,很不巧,喜鹊拉的有点多,躺着的前谢侯爷也未能幸免。
“啊,啊,该死的麻嘎子,!@#¥%……”
谢青木还请什么家法,赶紧给老爹老娘洗洗吧。
奇怪了,麻嘎子为啥老是盯着老娘头上拉粑粑?
今年的麻嘎子很不寻常,满肚子都是粑粑!!
谢湘湘沉默地站在小沈氏旁边,两天了,祖父祖母和父亲坐马车,她和母亲一直徒步走着。
银子都在祖母手里,别说马车,他们连一口热汤都喝不上。
【周世子为什么给二房马车?他们有勾结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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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不过,他很快就要死了,二房翻不出花儿】
谢炎炎听着谢湘湘的心里话,面无表情,心里却很震惊。
周世子快要死了?
被人打死了?
她想再听听谢湘湘的心声,可谢宁懒得和沈氏他们一起,赶着马车跑队伍前头去,超过30米,听不到了。
午时,李融他们选了大河岸边,休整,支灶做饭。
大河自西向东,贯穿十几个大小国,河水不算太清澈,是人和马儿饮水补给的重要河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