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过什么?”
“少在我面前装聋作哑。”
“姐,我耳聪目明,但真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?”
“你有没有和欢欢好过?”
“我们一直很好啊。”
“又来,信不信我摘了你的蛋蛋?”
“姐,我的蛋蛋不是早被你摘了吗?”
“你要气死我啊?我警告你,你和欢欢如果好过,你就得承担责任,千万不要学那王眼镜,薄情寡义负心汉。”
“姐,怎么样算是好过呀?”
“你?”
“嘻嘻。”
“好,我不再管你,也懒得管你。”
“姐,我和欢欢姐只拉过手,还是她拉的我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绝不是煮的。”
“那过年的时候回来,欢欢怎么会那样说?”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她,这嘴真真假假总是跑火车。”
“脑西搭牢,这个也能开玩笑?”
“这对她来说不是很正常?”
“她现在好吗?”
“好着呢,说不定某一天的某一个时候她就突然站在了你的面前。”
“嗯,这倒是符合她的风格。”
“姐,他们怎么没有一点响动?我们不会是被他们发现了吧?”
“发现你个蛋蛋,你藏在这里那么多天有谁发现你了呀?”
“你不是发现我了吗?只不过你不抓我出去就是,嘻嘻。”
“喂,你为什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?”
“姐,成为玉树临风我其实很痛苦,所以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好。”
“痛苦?怎么回事?”
“医生说我的病耽误了太长时间,经过治疗虽然有了改变,但得靠药维持。”
“那你就吃药啊。”
“姐,我可不想成为药罐子,再说那药太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