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夏整个人都绊倒在了刘厚的大腿上。
胸前两团来不及约束的丰满,结结实实地压在刘厚腿上,臀部高高抬起。
刘厚抢过她手中的软剑。
“放开我。”
欧夏脸色发红,刚要挣扎。
刘厚一个定身咒,将她给定住。
他老实不客气地用剑背,在她翘屁上拍了几下。
打得不痛,意思意思而已。
警告她不要再乱打自己关键部位的主意。
没想到只是轻轻拍几下而已,就听到一阵轻轻的抽泣声。
欧夏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。
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流。
俏脸上一副不甘心的屈辱委屈。
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。
十八九岁年纪,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。
好不容易,易容换名字从家中偷偷溜达出来一趟,没想到冒名参加统考,游轮都断成了两节。
不会游泳的她还算机警,抢了一件救生衣穿上。
侥幸活命了。
没想到还是被那水下的庞然大物袭击得喝了一肚子的江水,险些没命。
好不容易到了岸上。
又被人剥光了看干净了。
想要报仇,还打不过人家。
被人家按在膝盖上打屁股。
这奇耻大辱,心高气傲的她,这辈子哪里经历过。
刘厚被欧夏的哭声吓了一跳,讪讪地将她放开。
软剑却没还给她。
免得她又要喊打喊杀。
“你哭什么!这么大岁数了,哭着不害臊吗?”
刘厚有点心虚。
难不成自己怕她生病,将她剥光了这件事有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