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循扔下毛巾,转身看着他。
跟裴酌不同,萧循的起床程序里,换衣服永远是第一道,玉带束着月白龙袍,天青与淡蓝相得益彰,如同他大多时候的神色一般温和。
萧循:“还有么?”
裴酌刚刚起床,双颊白里透红,青丝乌浓,唇珠嫣红,偏偏配上一副探讨学术问题的正经和困惑。
他摸了摸肚子,十分确信地说:“因为大肚子太丑了吧。”
萧循闭了闭眼:“不丑,很好看。”
裴酌:“不信。”
萧循:“你是真心困惑,还是只是因为不想出门?”
裴酌:“有区别吗?”
“没有。”萧循肯定他的说法,挑了下唇角,“朕很乐意解答。”
裴酌正好坐在床边,萧循弯腰吻上他的唇角。
看见裴酌受惊般的睁大眼睛,萧循抬手固定住他的脑袋,挪到正中间,加深了这个吻。
裴酌第一次和萧循接吻,表现得像个木头人。
他还没有从木头人状态解除,萧循浅尝即止,担心他呼吸不过来。
萧循扯过一件厚厚的披风,披在裴酌身上,颈间的红绳系好,两边掖了掖,胸前也不能漏风:“不出门可以,你自己动。”
他手臂一使劲,把裴酌抱起来,自己上了床,再把裴酌放在腿上。
裴
()酌有些傻眼。
萧循:“你可以开始了。”
裴酌:“我又看不见!”
这件大红色的披风大得很,四周垂下来,把他和萧循的下半身都挡得严严实实。唯一的缝隙还被萧循用手扣住,免得漏风。
萧循:“做了那么多次,没感觉吗?”
裴酌:“……”
好气哦,光是忙活进去就忙活得满头大汗。
最讨厌当甩手掌柜的男人。
……
孕后期,裴酌的肚子比较明显,小腿也经常肿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