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老汉摆摆手,他道,“你能说这番话是你现在的想法,世事难料,爹也不要你保证什么,只是有些话我得提前跟你说。”
“若是有朝一日,你想要纳妾,那你就得跟呦呦和离了,呦呦和孩子我们都收回,你去过你的日子,我们过我们的日子。”
乔老汉又道,“本来你们刚成婚,这些话不宜说,可我跟你娘都担心,你们此去定州我们就不能时时看着,所以必须让你明白我们的态度。”
“是。”沈肆安静的听乔老汉训话。
“你读的书比我们都多,可却未必明白一些生活道理,爹现在半只脚都迈进棺材了,劳碌一生,最骄傲的是能娶到你娘,守着她和几个孩子,虽然也有磕绊,但心里很是踏实。”
“爹娘也不求你们能多大富大贵,出门在外,照顾好妻子,好好过日子。”乔老汉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肆乖乖回道。
“你知道就好,我忙去了,给你们准备点东西带去定州。”乔老汉说着便起身离开了。
沈肆看着乔老汉的背影,心里还是感慨万千的。
他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啊。
当晚,他们一群人在院子里烧烤,谈笑风生。
第二天,乔呦呦他们带着颜瑛和纪斯伯逛了一圈南远镇,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。
直到第三天,他们才启程去定州。
一家人依依惜别,大家又重新踏上了新的征程。
一路上,乔呦呦跟着伊飞瑶的车,沈肆只能跟纪斯伯和田俊民一起。
新婚,他就这样被抛弃了,心里有意见但又只能咽下肚子里。
一路上,田俊民把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跟沈肆细细说了一遍,还把他们之前分析的也一遍告诉了沈肆。
“阿肆,我断定,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,你留意一下,等你站稳了脚跟再查是谁在搞鬼吧。”田俊民道。
沈肆冷冷的勾起一抹淡笑,“嗯,我已心中有数。”
“定州城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黑暗,阿肆,你要小心。”纪斯伯也忍不住的提醒道。
他在定州这么多年,在这个圈子混,多少都了解到一些事,只是每一次都是捕风捉影般的被人说说而已,可纪斯伯相信有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