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话说回来,他自己都没有这能耐,他也不好意思多要求纪斯伯。
可从今日开始,他有多努力,纪斯伯就要多努力。
纪斯伯垮着脸离开了父母的住处,出来之后在教场找到沈肆和田俊民。
“你们蹴鞠了?”纪斯伯过来就看到田俊民在场边休息,沈肆还在场内跑,已经没人了,跑着然后还开始自己踢球。
“嗯,踢了两场,我快被阿肆逼疯了。”田俊民都要虚脱了,脸色发白。
“两场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?”纪斯伯也不可思议。
“一会儿他要把这里都练过一遍,射箭,打桩……”田俊民道。
沈肆可是把南远镇的泥墙踢烂的人啊,他发起狠来,看了都害怕。
“用得着这么狠吗?”纪斯伯也觉得自己的认知被刷新了,“这么狠不会累死吗?”
“会累,可他不怕,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。”田俊民叹了一口气,“不过你还别说,阿肆比以前强壮好多,身子板结实,要是姑娘家看了估计要激动疯。”
纪斯伯摸了摸下巴,然后又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腩,他不吭声了。
沈肆太自律了,每天晨起读书,中午按时吃饭睡觉,下午继续听学,下学后运动,晚上又自习,然后睡觉。
天天如此!
以至于引起了钟富和辛弘深的注意。
“阿深,这家伙疯了。”钟富跟辛弘深悄悄的议论着,“书院里所有夫子跟他辩学都输了。”
辛弘深不说话了。
“他怎么会懂那么多?!”钟富觉得好神奇,他不好学,可看到沈肆这样,他也悄悄的比以前认真了些,可却还是觉得很吃力。
打不过,辩学辩不过,蹴鞠也比他差,长得还没他帅,还没有他努力……
在沈肆的衬托下,钟富忽然觉得自己是废物。
除了有钱,他一无是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