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行应道:“在素娘面前,我们这些臭男人应该都是粗人吧。”
素娘不禁捂嘴一笑,嗔道:“妾身可不敢说方大爷是臭男人。”
方知行哈哈笑道:“你又没有闻过我,怎么知道我不臭?”
素娘站起身,走了过来,笑道:“那我闻闻不就知道了。”
她缓慢地贴近,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潮。
方知行顺势一伸手,将她搂抱入怀,抱了起来,走向大床。
见状,酒窝女孩脸色一红,赶紧退了出去。
……
……
一夜过后。
直到日上三竿时分,方知行慢悠悠离开了含香楼。
细狗瞪大一对狗眼,看着方知行从素娘的房间里走出来,忍不住问道:“那骚娘们,滋味如何?”
方知行想了想,穷尽毕生所学,用一个字来表达。
“润!”
闻言,细狗顿时龇牙咧嘴,一阵羡慕妒忌恨,呵斥道:“这年头,好白菜都让猪拱了。”
方知行呵呵笑道:“伱刚才还叫人家是骚娘们,这会儿又成好白菜了。”
细狗哼了声,鄙夷道:“你这人一点追求都没有,不是跑到勾栏里厮混,就是和外面的熟妇媾和,你就不能找几个清纯干净的女人吗?”
方知行不屑道:“你可拉倒吧,任何一个正经女孩,你不娶了人家,谁会将清白之身献给你?”
细狗得意道:“那是你泡妞的水平不够,换了我,分分钟撩到手,三天之内必然上床。”
方知行嗤之以鼻道:“撩到手又怎么样,能比素娘更润?”
细狗顿时无言以对。
素娘的润,超乎想象。
他上辈子虽然交友广泛,但还从未与花魁级别的女人交往过。
这等于是说,他曾经引以为傲胜过方知行的强项,在这一世被方知行给超越了。
“尼玛的!”
细狗不禁郁闷了。
不久,一人一狗返回衙门别院。
方知行洗了个澡,换上一身新衣服,再次出门。
细狗跟了上来,问道:“去哪?”
方知行应道:“铸兵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