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行嘴角微翘,不紧不慢询问了细狗急迫想要寻找的禁区。
可惜,严景锋也从未听说过存在时间扭曲的禁区。
聊完了……
严景锋去了花船三层,唤来几个漂亮姑娘,听曲玩乐,通宵达旦。
“这家伙是怎么玩女人的?”
方知行和细狗偷偷去瞧了眼,结果发现严景锋不是玩女人。
他让女人玩他!
滴蜡烛,抽皮鞭,甚至用刀子割……
各种虐人的玩法轮番上演。
一人一狗瞠目结舌,看傻眼了都。
不觉间,天亮了。
方知行骑在细狗身上,返回滹沱郡。
走在路上……
“停!”
蓦然,方知行低呼一声,望向了前方。
路旁停着一顶轿子。
四名轿夫身穿太监服,低着头,束手而立。
“方知行,咱家找你找的很辛苦啊!”
一个公鸭嗓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,嗓音里压抑着无法言喻的愤怒。
细狗浑身一紧,惊呼道:“是邱无良!”
干儿子申如埙被方知行弄死了,邱无良也遭到暗算,受了伤。
这位大总管这辈子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。
他对方知行可谓是恨意滔天,咬牙切齿。
方知行冷哼道:“公公,伤势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