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剪了,你不会痛了。”
娄晓娥声音发颤:“你想干嘛?”
李抗战义正言辞:“我想玩滑滑梯,滑下去很痛的那种。”
娄晓娥:“讨厌,我知道你剪了指甲了,你不是要玩滑滑梯吗?”
李抗战装着糊涂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听不懂!”
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说,如果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“你不是养了只乌龟吗?能让我看看他的头吗?我请你吃鲍鱼。”
“不吃,你的鲍鱼它缺水了,已经吐白沫要死了。”
“哥哥,可以给他喂水喝啊。”
···········
“你怎么哭了?”
“我哭归哭,你停下来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“鱼儿要死掉了,快给它喂水吧,有了水它就能活过来,能畅快的遨游。”
娄晓娥扒拉一下李抗战:“起来吃完饭了。”
李抗战:“都这么大人了,跟饭较什么劲?”
“明天早上请你吃,油条,豆浆。”
娄晓娥:“饶了我吧,一路高速行驶,油箱见底,发动机要报废了。”
“人是铁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得慌,油箱也该加油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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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自保,娄晓娥说着违心的话:“外面有广阔天地,你可以寻找一匹新马······”
吃过晚饭,娄晓娥难得没有留他,甚至还催促他。
“风停了,雨歇了,你也该回去了。”
李抗战:“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你。”
李抗战走后,娄母偷偷的看着女儿的肚子。
出了娄家,李抗战觉得不尽兴,但晚上跟陈雪茹有约。
只是他还是去了轧钢厂宿舍一趟,把小院的钥匙交给了于丽。
安排好了一切,这才去了小酒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