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张淮令刚转过回廊,整个人就一改醉态,大步朝婚房走去。
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剩下一些小侍子在收拾残局。
林念用有些冰凉的手背给男人降温,“怎么喝这么多,要回去了哦。”
殷呈乖乖点头,下一刻整个人都栽倒在老婆怀里。
林念扶不动他,还叫来了府兵,可算把男人扶上了马车。
珍珠早就困了,这会儿正趴在司昭昭怀里打哈欠呢。
“啊,啊!孩子就给我啦?”司昭昭慌得要死,喜欢可爱宝宝是一回事,亲手抱着可爱宝宝又是另一回事。
他生怕把珍珠弄疼了,或者是抱得不规范让珍珠难受了,惶恐得很。
林念在马车里掀开门帘,“昭昭,上来呀。”
司昭昭木木地上了马车,自觉离那个掐脖子怪远一点。
在司昭昭心里,王君是好王君,郡主也是好郡主,但是掐脖子怪就不怎么样了,他是神经病!
呈王府的马车做的是一个凹字形的固定宽凳,只有一张小案几放在窗前。
主位的宽凳上还能躺下一个人睡觉,是当初林念嫁进呈王府之后殷呈改装的。
下头就是可以放箱子的空间,能装下不少东西。
林念从箱子里拿出毛毯裹在珍珠身上,“昭昭,你冷吗?”
司昭昭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有一点。”
林念拿出自己的大氅给司昭昭披上,“别染上风寒了。”
司昭昭刚点头准备道谢,突然看见掐脖子怪一双狭长的眸子正盯着他呢。
司昭昭:“!”他根本就没醉!
“念念……”殷呈拉着老婆坐到他身边,跟没长骨头似的往老婆身上贴。
林念轻声哄着男人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你也真是,喝这么多做什么,明天又该难受了。”
殷呈抱着老婆,不断地用下巴磨着老婆的肩窝和脖颈。
“头晕。”殷呈含含糊糊地说。
这可把林念心疼坏了,一手搂着男人的背,一手轻轻地按着男人的太阳穴,试图让他舒服一点。
在林念看不见的地方,殷呈脸都要笑烂了。
司昭昭:“……”好无助,能不能报警!能不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