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安子,带他们移步去偏殿。”殷墨对花月笑道,“就当是在自己家,不必拘束。”
说罢,他亲自去找白玉尘了。
殷呈和花月一愣一愣再一愣。
花月小声嘀咕,“真当是自己家就完了,我现在可是炎汝皇帝。”
殷呈说:“你看到没有,他刚刚居然瞪我。”
两人鸡同鸭讲。
殷呈心想:还是个皇帝呢,真小气,吃他一把瓜子,还瞪我!
白玉尘还在药田除草呢,就被自家夫郎拉去看病了。
因要仔细检查皮肤的情况,殷呈不便在场,殷墨就带着弟弟去后头花园里闲逛。
白玉尘检查过后,“应是苦遗症。”
“什么是苦遗症?”花月问。
白玉尘道:“某种瘟疫的变种。”
花月震惊不已,小爹爹为何会患上这种病?随后他赶紧问:“白叔叔,我小爹爹他还能治好吗?”
白玉尘说:“能治。”
花月顿时松了一口气,“能治就好,能治就好。”
“但是不好治。”白玉尘说,“一年半载都是短的。”
“无论多久,只要能治好小爹爹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白玉尘揉了下他的脑袋,轻声笑了一下。
眨眼之间,当初在彩霞城时每天来给他送饭的小哥儿都长这么大了。
“别担心,不需要你做什么。”白玉尘说,“暂且先留在宫中吧,待我准备好了药引,就可以开始治病了。”
因辰沙父子要留在宫里,殷呈回去的时候揣了一大把瓜子。
也不知道宫里的瓜子是怎么炒制的,竟然还有一股奶香味,老婆肯定喜欢。
花月给空桑岐去了信,将详细告诉了他。
让花月没想到的是,空桑岐竟然送来了数百箱金银珠宝。
炎汝矿产资源丰富,这些金银对于炎汝皇室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,但对于殷皇室来说,这些金银就显得格外有诚意了。
正好修路年年亏损,殷墨大手一挥,将这些钱全部投入到全国修路的大计划中。
殷呈这次在京城就待了半年,他离开的时候,花月和辰沙混在王府践行的侍子里哭哭啼啼。
当然,父子俩最近心情都很好,实在哭不出来,所以就意思的呜呜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