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这些家伙!竟在家庭纠纷中牵扯到检察机关?”
陈养喆叹了一口气:“别人总说,神仙打架,凡人遭殃,我倒好,儿孙纵火,我却要来灭火帮我约一些申总长!”
李学载低下头:“是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在一个雅致的别院内,传来陈养喆唏嘘的声音。
陈养喆咂着舌看着坐在前面的男人。
“我们家里人就是这样的,但我不能在你面前丢脸啊。”
“啊,没有没有,会长,您哪里的话”
检察总长申卫贤带着淡淡的微笑着举起了茶杯。
“这样啊,调查还在进行中吗?”
申卫贤歪着头,似乎思考了几秒钟:“没什么,只是要求作为参考人出席,但是……”
“不要绕弯请直接说,怎么了?有什么困难吗?”
“有点莫名其妙地牵扯上了逐日,传闻说逐日和会长关系很密切。”申卫贤低下头喝茶,眼神快速扫过陈养喆的脸庞,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发现端倪。
“有什么密切的?他们是挨个偷走我顺阳集团名下子公司的家伙,呵呵。”
申卫贤从陈养喆的笑容中,可以看出完全没有敌意。
陈养喆给他杯中茶水续上,装作不经意的问道:“那边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抖出来的,怎么?我女儿闯祸了?很难收拾吗?”
“不是的,我们也派了人去调查,从之前的情况来看,总之您的女儿是输掉大钱的受害者,而且不管过程如何,公司的钱都恢复原状了,只要股东们不站出来嚷嚷,就不能把它当作大问题。”
陈荣华通过出售个人财产股票来补上这笔钱的亏空,股东们没有理由出面,大股东是谁无所谓,只要他们利益不受损即可。
“那么如果我们总长不下达特别的命令,会怎么样呢?难道东部地方检察厅和南部地方检察厅私下要争吵起来,互相指手画脚吗?”陈养喆端起茶杯,却是旋转起来,轻轻吹着上面的雾气。
申卫贤淡淡的笑了:“他们都是在同一个系统上班的同僚,怎么可能呢?只是确认各自查明的事实后,再下结论,我们会关注的。”
“那么,我们总长也没有理由太在意,对吧。”陈养喆扶着镜框,明确划了一条线。
申卫贤心道,果然是老狐狸,他把意思表达的更准确一些:“事实上,只有一件事让我很担心,所以我想跟您确认一下,会长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那个,叫做逐日的投资公司,真的是和会长没有关系的地方吗?”申卫贤紧紧盯着对方,他故意在关系上面下了重音。
“为什么担心这个呢?”
陈养喆直勾勾地看着对方反问道。
“亚进集团、顺阳汽车、大亚建设……现在连顺阳百货商店集团也陆续吞下,还有您的夫人也转让了一些股份,从我们与国那里对接的情况来看,从股份从变动来看,逐日算是掌握了很多顺阳的股份,大概占比35%左右,这没有会长的默许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申卫贤就差指着陈养喆的鼻子说,你丫是不是想逃避遗产税了!
“等等。我夫人。也转让了?”陈养喆似乎不知道此事。
李学载脸上的表情都僵了,他甚至不敢去看陈养喆的表情。
“当然,莫非这件事你不知情?”申卫贤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