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南夕,“拿了一件衣服给洛川,“你想喝,那就开了。”
衣服在洛川身上紧紧巴巴,其实他可以不穿的,反正安南夕喜欢他这一身的腱子肉,但是安南夕说怕他着凉,前两天刚发烧,再发烧对身体不好。
安南夕把那对玉杯摆在桌子上,洛川倒酒。
俩人碰杯,仰头干掉。
没想到,这酒入口极其辛辣,好像吞了一块炭火。
辣的安南夕蹦起来,“这酒也太够劲了。”
洛川则双拳紧握,试图就这么忍过去。
俩人缓了一会儿,又倒上一杯。
酒这个东西就是很神奇,难喝,但是还想再喝。
洛川酒量不好,安南夕让他喝了几杯就停下。
让他以茶代酒。
即使没喝几杯,洛川也被酒灼的浑身燥热。
看着现在还正常的安南夕,不由的佩服她。
他环顾屋子四周,有点空旷,安南夕说因为急着搬过来,所以东西还没置办齐全。
他问,“为什么着急搬院子?”
安南夕喝下一口酒,辣的深吸一口气,“因为和安北晨住一个院子去找你不方便。
这搬了院子,你来也方便。”
洛川捏着茶杯,脸肉眼可见的红透了。
“你是说,我以后可以经常来。”
安南夕拿酒杯跟他的茶杯对碰,慷慨道,“我的院子就是你的院子。”
洛川已经收不住开心的嘴角。
“那,你缺的东西我给你买。”
安南夕,“那算了吧,你那俸禄还是留着点。
你陪我去挑就行。”
洛川知道她钱多,也不跟她争,“那我送你几样摆件总行吧。”
安南夕,“干嘛这么执着给我买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