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盛顿时间,早晨九点。
陈牧在酒店大床上,醒了过来。
不得不说,
昨天这一觉,睡得那叫一个舒服。
房间里温度恒温。
水床像是母亲的怀抱。
隔音效果绝佳。
以至于,
哪怕在异国他乡,也跟在家里的床上睡,没有任何区别。
不应该,不应该啊!
陈牧使劲搓搓脸。
难道不应该失眠,有点身在异乡为异客的仪式感嘛。
为啥没有,为啥没有啊!
也就在这时,
阿美已经快步走到了身边。
她左手拿了牙膏、牙刷,右手拿了毛巾,脸盆。
两只手满满当当,居然拿的很稳。
像是一个玩杂技的妞。
“老板,需要洗刷了。”
“阿美,我马上起床。”
“不用,客厅里有重要客人在等待,已经由不得你了,老板。”
不等话音落下,
阿美左手的指尖一弹,已经从牙膏管里,弹出了一截牙膏,正好落在牙刷的刷毛上,随即,将牙膏怼进了陈牧嘴巴里。
秃噜秃噜!
阿美的速度不能说很快,只能说飞一般的感觉。
试想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