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谢池躺着不舒服,谢景砚专门又拿了垫子,垫在谢池的背后。
谢池还在喋喋不休说着老郎中的坏话,倾听的人是谢景砚。
宋氏想着给谢池做一些吃的零嘴。
她还特意去问了老郎中,哪些是忌口的,吃了会不利于伤口愈合。
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,谢池身上涂着的药膏,吸收了大半,浓稠的黑色变得剔透,然后又变成了一层厚厚的膜。
只是这样谢池更加难受了,总忍不住自己的手,想要去揭开那一层药膜。
也得有谢景砚时时在一旁盯着。
“你快去看书吧,我没什么事了,你看你的书去吧。”
谢池躺在床上已经足够无聊了,想要睡觉,但是伤口上的存在感异常的高,无论谢池怎么尝试闭上眼睛,都没办法睡过去,一直保持着意识清醒。
谢景砚在一旁照顾着他,但不允许他这里动,那里动的,生怕把药膏蹭下来,真讨厌,真讨厌!
他连翻身都做不到,被看管得死死的。
“你什么时候考科举,科举的时间定了吗?”
“先要去南阳县考县试,之后是府试和院试,考过之后,就是秀才了。”
谢景砚给谢池解释。
“这么厉害,江公子就说他要快成秀才了。”
“以少易的才学,秀才对于他来说手到擒来,只是他当时有事耽误了,不然能直接往下考。”
经过县试,考过,便有了童生的身份,童生可以参加后续的府试和院试,通过后才能成为秀才。
这个过程是可以接连考下去,但如果你考上童生,有事,或者是力有不殆,也可以选择暂时先不参加府试,通过县试获得的考试资格可以保留三年,三年之内,下一次无需重新参加县试,就能直接进行府试。
江少易就是这种情况。
那段时间,正值江家那位当上大官的长辈返乡,看出了江少易的天赋,也想培养他,所以把江少易留在身边教导了一段时间,教导他策论和诗赋。
这已经是后面乡试、会试、殿试需要的东西了。
“应该还有一个来月。”
第一次考科举时,谢景砚是紧张的,晚上合不起眼,生怕自己什么东西少了遗漏了,或者是多带了东西进入考场,考了几次过后,谢景砚对流程熟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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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上天可能不眷顾他,每一回他考试,天气都不是那么好,突来起来的邪风,再加上他的体弱,卷子写了一半,便无以为继。
这一次,谢景砚,也在有意锻炼自己的体能,不只是枯坐在书房读书,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倒是有些掌握了,没有之前的莽撞,这次,如果不出意外,应该可以坚持完整场的县试。
“谢家是怎么教儿子的,呸,他们是只教了自己的儿子,压根没有想把换来的小奴才教好吧,看看把我婆娘打成什么样了。”
外面响起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