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私塾举办了一场小型的下棋比赛,前三名都有一副棋盘,谢景砚拿了第三名就没有比下去,这副棋盘便是他的奖品。
可在谢景砚的手里,棋子就像是能够发光一样,变得极其不凡。
“怀清不介意,我来当你的对手如何。”
没有等谢景砚同意,江亦安一撂袍服,坐到了谢景砚的正对面。
然后拿起了黑棋。
两人没有说话,但无论是字里行间,还是眼神交锋,一个对视,都透着针锋相对。
下棋的速度越来越快,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的机会,已经被带动着放下了棋子。
许久。
“我输了。”
江亦安叹了口气,将棋子放了回去。
回天乏术。
已经是死局。
谢景砚下棋的能力一直不显,私塾中,偶尔有一门教授棋艺的课。
除了那次比试,没见他下过棋。
但有些人的天赋就是如此恐怖。
举一反三。
运筹帷幄。
看似弱势,实则只是一个诱你入套的陷阱。
哪怕察觉了这是一个陷阱,退了一步,后面还是陷阱,就好像从你下了第一步棋开始,便已经在对方的笼中,无处可藏。
“不愧是怀清,但我不服。”
谢景砚也在收棋,闻言,手指微顿,将棋子轻轻在棋子罐扔下:“愿赌服输。”
“不,还有一个方法,那就是推翻整个棋盘,执棋人的棋面和布局,无论再如何心思如妖,智珠在握,他也只能停留在棋盘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