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干,更平,人更少,风更大。光说没用,您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嗯。”
把人送到宾馆,李乐还想送去房间,就被撵走。
进了院子,李钰陪着张稚琇在小花园里溜达了一会儿,瞧了眼有些沉默的张稚琇,“妈,您受委屈了。”
“想什么呢?受什么委屈。”
“那位说话夹枪带棒的。”
“爱说就说,又少不了几块肉。况且,可真讨了便宜?”
“那倒没有。您还是老当益壮。”李钰想了想,笑道,“您后来和那位说的啥?”
“就确定了一件事。”
“一件事?”
“相看两厌,最好不见。”
“嘿嘿,是吧,我就说那位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。”
“不过倒是个和你爸合拍的,早遇到,或许就没你什么事儿了。”
李钰摇摇头,“那就是命。不合适,就是不合适。哪怕情在前。”
“所以,之后,咱们各过各的?”
张稚琇道,“面上过得去,你们小辈正常来往,有些事,信得过就传个话,不就成了?”
“终归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。”
感到一阵凉风,李钰朝张稚琇偎的紧了些。
“有风,上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李乐进家门时,就瞧见李晋乔和曾敏在沙发上一左一右,一躺一歪,都是一副耗尽心力的模样。
“哟,送回去了?”李晋乔翻了翻眼皮。
“嗯。”李乐进屋,换了衣服出来,“你们俩咋回事?累了就睡去呗。”
“不困,就是觉得看像了场谍战片,起起伏伏的。”
“您这比喻。”李乐撇撇嘴,从冰箱里拿了瓶阔乐,“吨吨吨”一气儿一半。
“哎,你们说,为啥我妈人也不错,张妈妈也挺好,两人就不能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