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果道:“二嫂,听刚才那个算命的先生说的话,怎么感觉我和你情况都差不多?都一样的惨呢?”
承程道:“是啊!刚刚他说的时候,我有一点伤心呢!你有这种感觉吗?”
娇果道:“我就感觉瘆得慌哩!”
春晖老婆道:“哎呀,你们也别吓唬自己,说不定人家就是瞎说呢!”
娇果笑着说:“是啊二嫂,未来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改变,就这么着吧!”
承程也点点头,道:“嗯,不想了!”
向岸上走了几十米远就是街道了。
她们选了一个位置把扫把摆在地上。
过了一会儿,就有个穿着短袖衬衣、下穿长裤的中年妇女来问价了。
而这里已经不是她们住的那个地方的管辖范围了,讲的都是白话。
虽然她们听不懂白话,但是不用想也知道是问价格了。
承程在面前划了一个圆圈,再举起一只手,张开手指,意思就是五毛钱一把。
妇女说话的时候皱起了脸,她们立刻领悟了妇女嫌贵了。
娇果急了,口中学着轮船的声响:“呜——噗噗!嘟嘟!”
还配合着向下坐的动作,意思是,五毛钱已经很便宜了。
坐船的钱票都没算进去呢!
不能少了,一分都不能少!
承程和春晖老婆都忍不住笑喷了。
那个妇女也笑了起来。
最后,她选了十把,照五毛的价格买了。
承程和春晖老婆立刻帮她重新绑好,送了一根她们用做扁担的棍子给她挑回去。
“二嫂,你看见了没有?我还以为只有像守着坝首的那帮男人吃着国家饭的人才穿中山装的,没想到女人也穿上了。哎!我们呢?只有壮服来穿,我们怎么就没那个命呢?”娇果感叹道。
“是啊!看见没,还有格子衬衫呢!哎,又来一个女孩了,不仅穿着短袖衬衫,还穿着短裙呢!”春晖老婆也感叹道。
“我家的老男人经常鼓吹这里的生活水平比较高,说不愧是有两个首府的地方,各个方面都比较发达,我还当他嘴瓢呢!”承程道。
“哈哈哈!怪不得二哥每次去开会回来总是见着人就逮住扯起大炮,我想我回去肯定也会在那帮女人面前鼓吹一阵了。”
“哈哈哈!”承程和春晖老婆都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