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毛病是真毛病。
瞅瞅这臭毛病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他又不能说什么。
二话没说,直接撩开衣襟,从自己里面的秋衣上撕下来一条布。
动手给媳妇儿把袖口扎的紧紧的。
两口子这番操作把众人惊呆了。
不少人在心里给傅队长竖起一个大拇指,能伺候这样的城里媳妇儿也就只有傅队长,搁他们谁家不得大耳刮子招呼。
臭毛病。
陈安安这才开始朝病人走去。
“是哪一个病人昏迷不醒,吐血了?”
旁边的小同志立刻给她引路,来到了一个担架跟前,就地放在地上担架上的是一位50多岁的男同志。
嘴角和衣服上还留有血渍,人昏迷不醒,整个人脸蜡黄。
陈安安立刻给他把脉。
“这个人是什么情况?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他身上并没有受伤,可是一直是昏昏沉沉的,时醒时不醒醒。
来之后就疼的满地打滚儿的哀嚎,要是睡着了就能好一点儿。”
陈安安脸色微微沉了下来,审视的打量着男人。
并且翻了翻他的眼皮,又解开了他的衣领查看了一下他脖子上的脉搏。
男人很瘦,这个年代没有胖人,很多人都是骨瘦如柴,可是这个男人更瘦。
仿佛是只留下皮包骨头,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。
脸色不光黄,黄里还带着黑,两个黑眼圈很明显,看得让人心惊肉跳。
身上还有一股味道。
“他刚才吐血了?”
“是啊,刚才好好的,他突然吐血,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。”
陈安安又捏着他的下颚,看了看嘴里的情况。
弄完这一切,陈安安拍了拍手,转身就站起身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