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疑惑问道:“仇总,那位沈太太我昨天见过,是有几分姿色,不一定就合那几位。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仇德明冷嗤一声,“我倒要看看,傅南康选中的人,到底比二爷强在哪。”
“这……不太好吧?毕竟是老董事长钦定的人选,就连二爷都没说什么,您这样会不会到时候……”
“不会!没有我,哪里有傅氏的今天?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,他爹老子死了,倒是知道跑出来夺权了。凭什么?我要对一个小杂种俯首称臣。”
仇德明横在脸上的愠怒,令旁边的助理忍不住打了个寒噤。
“去,好好把今天的事渲染一下,知道的人越多越好。”
“是!”
仇德明睨着合同上的落款。
哪有什么长情的感情,在金钱面前,屁都不是。
女人就是用来交易的筹码。
沈放是他布置在棋盘上的一枚棋子,微不足道却恰到好处。
能够帮他剥开这位失踪多年的傅大少的真面目。
……
天渐渐黑下来。
窗外很安静,只有偶尔的虫鸣。
安熙这一觉睡得很安稳,没有外界噪音的叨扰,直到感受到冰冷的异样触碰到手臂,隔着衣服行不轨图谋……
猛然睁开眼,迷迷糊糊的视线里是一张俊俏的脸。
下意识喊出那个禁忌:“阿砚……你回来啦!”
“……”
傅时砚沉着眸子,举起她的脸: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唔……”
也许是还未醒透过来,被拽着疼了,安熙一时竟想不起叫了眼前的男人什么。
等不了她的回应,傅时砚俯下身去给了她沉沉的一吻。
熟悉的窒息感,到现在也无法让安熙适应。
咳、咳……
傅时砚温柔的指尖替她擦去唇角,用冰冷的语调警告着她:“我是不是说过,不许这样叫我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“嗯?是不是又想不听话,从我身边溜走?”
“没有……对不起,下次不敢了。”
安熙眼神可怜盈盈,忍不住低下去不敢看他。
谁知道醒过来会看到如此可怕的一幕,冷着一张脸,还未看清就质问她。
好像她在他面前从来只有犯错,一次也没有做对过。
“下次?我看你事事都有下次。”
傅时砚只觉得她身上的衣服碍眼,怎么又穿成这样,伸手就要去摘,却被安熙双手捂在胸前。
“别……”
经历过许多次,她的肌肉早已形成记忆。
傅时砚要做什么,哪怕是轻轻的抬手,她都感觉到一股怒意奔涌过来,下一秒不知是他“温柔”的什么,还是恶狠狠的动怒。
“为什么不穿我买给你的衣服?”
“你的那些衣服太贵重了,同事们都对我有意见了。”
安熙声音小小的,像是极力遮掩内心的慌张,又像是在声讨着不满。
她从中挑了几件款式很低调的衣服,还是会被同事认出,拿她打趣。
说她现在不一样了,飞黄腾达了。
可事实上呢?
她不过是再次被囚禁起来的笼中鸟。
“管他们说什么?给你买的,穿就是了。”
傅时砚起身就要打开衣柜为她换上衣服,被安熙拦住。
安熙兀自从后面抱住他,“我,我饿了!等了你好久,一直不见你回来。”
慌里慌张的。
要是真让傅时砚打开衣柜给自己换衣服,那又得被折腾许久,下不来床……
“你该多吃点这个。”
傅时砚夹了一块肉放到安熙的碗里。
“不要……”
安熙很嫌弃地把那块带着肥油的肉从碗里剔除出去。
“不听话?”
“我不喜欢吃这个!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喜欢吃肥腻的东西?
“好吧!”傅时砚叹了一声,擦了擦嘴角,“以后你的饮食,我会让舒云按时按量发到你手机上,一日三餐都必须按照那个来吃。”
“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……”
听见傅时砚又给自己增加一些命令,安熙很不舒服,不过吃了几口的饭菜,瞬间便没了胃口。
答应傅时砚做他的情妇,跟他保持着密不透风不能见光的关系,但不代表着她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由傅时砚操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