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着浑身受了不小刺激,可低头望望纹丝不动的好兄弟,手里的纸被捏成一团。
恨自己。
有那么漂亮的老婆,还要让她独守空房。
听到人离开后,傅时砚才停下继续侵犯的动作。
男厕里竟然充斥着女人的干咳声。
傅时砚整理好衣领不留余地离开,留下瘫软坐在地上的女人,衣冠不整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。
磨磨蹭蹭好一会,安熙才重新回到楼下。
桌上的大部分人都喝趴下,醉得东倒西歪,还没有要散去的意思。
沈放瞧见她回来了,上前就拽住她的手腕:“你去哪里了?手机也不带着,找了你半天。”
“我身体有点不舒服,就……”
“快跟我上去,刚才在傅总面前你实在太失礼了。去跟他敬个酒,赔不是。”
沈放欲要往前走,手上却传来阻力。
往后看去,安熙在扒开他的手。
“我不去。”
“安安!”
“我身体不舒服,要先回去了!”
沈放感受得到她好像真不太舒服,松开凝重的眉头,好声好气哄求道:“安安!就这一次,好不好?别那么任性,一点酒不碍事。上去见了傅总,谢过他后,我们就回去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“安安,就知道你最好。”
三楼,8号包厢。
宽大的门被敲响,侍者站在门外替来人将门打开。
里面的奢靡景象令人头晕目眩,规格远远要比楼下大厅的高上不止几倍的档次。
反正是沈放这样的人够不着的。
沈放眼里闪着光,瞬间把刚才寻不到安熙的抱怨放了下去。
“傅总,我带着安安过来给你敬酒了。”
傅时砚就坐在最中间的主位上,看上去很放松,神色上还带着不少散漫。
红色的靠椅上,跷着腿,手里还有未完全燃尽的香烟。
吮了一口。
安熙会跟沈放一同出现并乖巧地站在门口,是他没想到的。
依然是藏在沈放的身后,手里同样的举着一个酒杯。
不过里面放的是红色的葡萄酒。
他以为至少要叫上几次,性子里带着几分倔强的小兽才会屈服他给的压力,站在自己面前。
“沈总。”
傅时砚扬起头,将烟蒂扔在桌前的烟灰缸里,瞥着眉目落到他的身后。
淡淡寒暄一声。
傅时砚想借着沈放上前巴结的机会,弄清楚一件事。
站在他身后保持安静的舒云重新递上高脚杯,里面装着白色香醇的高度数酒。
举起来跟沈放轻轻碰杯后,他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,当着众人的面正视着身后躲躲藏藏的女人。
她身上还穿着他专门精心挑选的衣服。
让人难以捉摸得透,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到底是一只逃脱栅栏后再难以驯服的小兽,还是三年当中她学着沾染上什么不良风气。
“沈总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起带沈太太出来应酬?”
几次攒的局里,非单身人士的都会带上家属或是女伴出席,唯独不见沈放带女伴出席。
他傅时砚是出了名的大寡王。
玩的女人都是藏着掖着,生怕被人看了去。
“安安比较内向,对生意场上的事不太懂,所以很少带她出来。如今不是有幸的傅总您的提携,让我能够有施展抱负的机会。”
沈放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更拉近与傅时砚的关系。
从门外走进来的期间,他的视线一刻不停扫视着周围,有几个他曾在商界大会上远远见过。
这些人,凭着傅时砚的关系,一句话就能聚在一起。
而他现在能够沾着这层关系近距离仰望他们,看着这些人的眼神都冒着金光。
仿佛下一秒他们便会递上橄榄枝,跟自己签合同。
“不见得吧?我感觉沈太太很厉害,长得这么漂亮,在事业上肯定没少帮沈总吧。”
傅时砚看似无意的一句话,缓缓顺着嘴边说出,引得在场的人停下手中筷子,把目光都投向到安熙这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