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玖笙赶紧偏头,用力一抹,他不解、疑惑,怎么。。。又落泪了。
寂玖笙深吸一口气,将匕首拔出。
整个过程中,他觉得手又疼又抖,根本没有劲儿,试了几次,才将匕首拔出。
而后,寂玖笙仔仔细细,一寸寸的将寂锦桥心口处的已经凝固了的血迹擦拭干净,又从头到脚,将污秽清理了一遍。
中途,看着寂锦桥无名指上的戒指,白炽灯的光打下来,光芒刺入寂玖笙眼中,寂玖笙只觉得那道光,太亮了,亮的他眼睛都发疼了。
等到手摸到寂锦桥裤子上时,寂玖笙一愣。
有东西。
他将东西拿出来,发现是一个信封。
信封上,斑斑点点,干涸的水痕,像是从高处砸落,一滴未干,另一滴又砸下来一般。
寂玖笙手指触摸在水痕上,脑子里,蓦然迸发出来两个字。
泪痕。
是泪痕吗?
寂玖笙摸着信封。
吧嗒。。。
从高处,滑落下来一滴水珠,砸在信封上,印在了已经干涸的泪痕上。
寂玖笙用力一抹。
真是的。
怎么又掉泪了?
寂玖笙正要打开,等到眼前清明了些许,他看清了信封上的字迹。
——哥哥,不准看。
寂玖笙手一顿,无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信封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
冷气开的很足的夜里,寂玖笙跌坐在地上,脸颊上,一片冰冷。
早就写好的一封信?
现在来看,这分明是早就写好的遗书。
将遗书随时揣在身上,这是。。。做好了会死的准备。
寂玖笙的手,抖得越发厉害了。
怪不得呢,怪不得寂锦桥今天,会这么的平静,他是早就预料到了,所以,今晚他是奔着死亡来的。
预料到了死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