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这个想法过于危险且难以实现。”
听完宋瑛对于公主画作的解释,宋时鹤连连摇头。
“就算这个暗使真的在京,那他也是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。一旦有人寻找,摄政王必定知道,他那般的人又怎会让人拿捏住,更不要说什么栽赃陷害。”
宋瑛:“所以,我让婳婳明日进宫将消息传给陛下,让他打消此念头。他现在就是什么都不要做,他一动,整个都完了。”
宋时鹤笑了笑,“看了陛下很信任阿姐,将此想法先告知了阿姐。”
宋瑛:“婳婳是我的人,表哥在明,容易暴露,所以想通过婳婳告知我,再让我来告诉你们呀。”
宋时鹤点头,“我不是怪陛下,只是觉着,阿姐当真是陛下心中最重要的人。”
这是好事。
陛下记着宋瑛的好,一旦事成,应是不会做出过河拆桥的事。
宋瑛:“明日我会再去重狱。”
宋时鹤:“新药做好了?”
宋瑛:“就是做好了,所以今日才得空休息。明日你有空吗?你陪着我吧。”
宋时鹤:“好。对了,我已经同父亲说了,他答应了。”
宋瑛略感惊讶,“这是我爹吗?”
宋时鹤被她的话逗笑了,“咱们的父亲算得比咱们深,权衡利弊,他是懂选择的。”
宋瑛叹气,“父亲那么惜命的人,就没想过,一旦将我的人接回去,也代表着他与摄政王正面交锋了。他就不担心,他喜欢的二女儿因此遭受牵连吗?”
“阿姐,你我都知,宋婼儿如今只是宋家与王爷的一根线,而且这线还极其容易扯断。”
宋瑛抬抬眉,“那可不一定哦,宋婼儿可是给越少知生了个儿子。其实我也理解父亲的想法,婼儿毕竟美貌在那儿,且孩子只要活着,终是有复宠的一天。”
“阿姐,孩子可以死的。”
宋瑛凝眉看向宋时鹤,他正低着头吹茶沫儿,好似刚才这话不是他口中讲出的。
“时鹤,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行事说话,不要故作深邃。”
宋时鹤忽而带着点傻气地笑了笑,“我只是说个可能性罢了。”
的确有这个可能,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。
但越少知真的会那样做吗?一旦决裂……对自己的孩子下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