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藏室。”
“……”
柏钰手里那把刀是军刀,几年前谢淞寒从拍卖会上花二百七十万刀乐拍来,这把刀是上个世纪某位将军的佩刀,同款式目前仅有少数收藏家拥有。
而柏钰用来切菜。
谢淞寒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把刀,而是道:“你要是饿了,让阿姨他们做就是。”
“不,我特地给你做的。”柏钰淡淡地说,“我特地向肖声越请教了做美食的技巧,也让你尝尝家里有老婆做的晚饭,感受春风般的温暖。”
“……?”
没等谢淞寒说什么,一个电话打进来。
是韩深。
接通后。
“谢淞寒!你不是人啊!我韩深跟了你这么多年,为你抛头颅,洒热血!你竟然如此害我!!!”
手机里传出韩深的鬼叫。
“?”谢淞寒说,“疯了?”
韩深还在那头鬼哭狼嚎:“你特么让我给肖声越试吃!那是人能吃的东西吗!我宁愿吃在厕所发酵了七七五十六天的馒头也不吃那些恶毒玩意儿!”
谢淞寒:“……是七七四十九。”
“我跑了六趟洗手间,现在我家马桶都他妈堵住了!你欠我的你拿什么还!!”
“我以后再给肖声越试吃我?就不姓韩!……yue,又来了,老子去厕所了。”
谢淞寒:“……”
他放下手机,再次投向厨房的眼神不那么淡定了。
所有的侥幸都在此刻化为乌有。
谢淞寒斟酌着说:“我晚上吃过了,下次吧。”
柏钰仿佛没有听到电话的内容,扬起明艳的笑:“没关系,我做的不多,当夜宵好了。”
谢淞寒:“做的不多?”
他不是还在切黄瓜的阶段?
柏钰放下刀,带他去到餐桌,上面有两道菜。
他彬彬有礼地揭开旁边的奢华银盖子,姿态娴熟到仿若五星级名厨。
谢淞寒凑过去,看到一盘黑漆漆的,一截一截的黑色不明物体。
“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