嗐,谁知,人家根本没领情。
见他脱了上衣,露出健美的人鱼线,趴在御书房外头空地的刑凳上,人家留下一句话,就带着自家亲大哥匆匆离去了。
“待王爷行刑完后,有劳温太医给他涂抹伤药!”
这种情况不便观刑,萧君安也知趣地知会一声便离去了。
这时候,除了御林军便只剩下等待医治的温太医、准备时刻搀扶的萧一航,再有就是待在原地看热闹的宁王、姚文虹和沈荃了。
就连打扫的小太监们此时都有眼力劲儿的不来往此地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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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话,他们哪里敢看燕王裸露的上身?不要眼睛了吗?
执杖的御林军看了一眼监刑的宁王、姚文虹和沈荃三人,便为难地对燕王道:“燕王。。。。。。卑职得罪了!”
萧寒野别有深意道:“打仔细点,别晃了眼!”
笑话,他又没自虐症。
他乃上位者,自是知晓杖责很有技巧的。
一种是看着打得重且皮开肉绽,实则只是外伤,没几日便可活动自如。
一种是看着打得轻实则伤了筋骨,没个三五月,别想下床。
而最后的一种则是中规中矩的打了,介于两者之间。
御林军是御前之人,除非皇上特意交代,否则,他们一般都是选择最后一种打法,不掺杂一丝个人感情。
但今日既然是亲王,那自当别论了,其实就算燕王不出言警告,他们也是不敢真打的。
毕竟,皇上没有交代,他们又不傻,哪里敢不卖亲王一个人情,否则,他哪日随随便便挑个缘由便能要了他们的小命。
于是,二人心照不宣相互对视一眼,便举起廷杖一下下夯实地打了下去。
“砰!”
“砰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廷杖噼里啪啦地落在背上,那钝响回荡在空旷的殿外,传入御书房。
皇上握着狼亳毛笔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眸底划过一抹暗沉之色。
江寿服侍皇上身边多年,自是知道他这是于心不忍了,轻轻俯身倒上一杯茶水,递给皇上,缓缓道:“燕王既然已知错且事出有因,不如。。。。。。就免了他的刑罚吧?”
皇上冷哼一声,傲娇道:“有错不罚,日后还不更反了他?几棍子而已,他皮糙肉厚的怕什么?白长这一身腱子肉的大高个了?”
江寿笑着回:“陛下说的是,燕王的身形和外貌可是和您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呢,最是威猛无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