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替我签,写上赵传薪就行了。”
“赵传薪?”
“对,莫非还有谁敢冒充赵某?”
“这,这,这不敢。”
“你们两个,跟我一起进去。”
两个人身体有些颤抖。
实在是“赵传薪”这三个字,近来如雷贯耳。
天津卫西门乱葬岗那堆积的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骸,观者惊心闻者胆寒。
见他们不动,赵传薪故意眯起眼睛:“嗯?你们敢不听话?”
“不敢不敢,这就进去。”
两人吓坏了。
赶忙开门,前面带路。
本来,有人进入后囚犯开始叫嚣。
可见了来人是赵传薪后,又变得鸦雀无声。
他们倒不是怕赵传薪,他们怕的是卢锡安。
掰臂者——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赵传薪在这种压抑的气氛里,来到张榕牢房外。
等待多日,左等右等赵传薪就是不来。
张榕从满怀希望,到疑神疑鬼,再到现在已经绝望了。
人最怕的不是噩耗,最怕的给希望然后再无动静。
所以他这几日蓬头垢面不修边幅,胡子拉碴,蜷缩在床上,看着老了十岁不止。
当他抬头,看见赵传薪的时候,整个人都从床上蹦了起来。
可又看到了两个狱警,心又沉了下去。
若赵传薪来劫狱,怎么会让两个狱警带路呢?
再看赵传薪,乐呵呵的拿出精灵刻刀,在牢房的门锁上划了几刀,门锁断裂。
两个狱警瞪大眼睛,目睹这一切,想要说什么却不敢张口,想要转身去通报却拔不动腿。
满脸都是纠结。
赵传薪见张榕还在床边站着,喝道:“草,要不要等我给你写个邀请函你再出来?”
张榕恍然如梦。
他呆呆的,不可置信的走出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