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脑海中却突兀地闪过一个想法:许雁竟是比身旁的海棠和梨花还要美上几分。
她那精致的面容,慵懒的神态,实在是耀眼夺目。
难怪那些人愿意冲着许雁,这张脸实在是赏心悦目。
然而,很快许川的眼中便闪过一丝恶意。
她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几分嘲讽说道:“我听说,在红袖国之外,有国家是以男人为主,女人为辅。等你彻底败了的时候,去那些国家当个头牌倒也不错。”
让一国皇女去当头牌,这是多么侮辱人的话语。
可许川却不觉得,在她看来,自己还留着许雁一条命,已经是很仁慈了。
那都是看在两人流着同样血的份上。
许雁抬眸,眼神淡漠,淡淡的说道:“这几个月,月圆之夜过的还好吗?痛吗?”
此话一出,眼前的许川先是一愣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随后,整张脸瞬间通红,她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许雁,气愤地说道:“你,是你做的!我,我要你不得好死。”
说着,许川便怒不可遏地抽出腰间的软剑,朝着许雁狠狠刺了过来。
那软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光,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与仇恨。
她的病,是在一个月前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的。
那一日,她对月当歌,好不快活。
可突然,剧烈的疼痛很快就席卷了全身。
经过这两次的疼痛折磨,她苦苦思索,终于得出了一个规律:只要到了月圆之夜,她便会痛不欲生。
那种痛苦难以言表,所有的骨头好似被千万只蚂蚁疯狂啃食。
而心脏,则是阵阵尖锐的疼痛,仿佛被无数细针深深刺入。
疼得她在地上到处打滚,狼狈不堪。
她试过了各种治疗的药,那些珍贵的宫廷御药,还有乡野间传闻有奇效的赤脚大夫开的草药,却都不顶用。
就连止疼的药都不起作用,只能生生的忍受着这些疼痛。
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等待着天亮。
只要天亮了,这诡异的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。
这一个月以来,她传唤了无数御医前来诊治。
那些御医们个个神色凝重,却束手无策,甚至连她得了什么病都看不出来。
她又派人四处寻找乡野间的赤脚大夫,满怀希望地期待着能有一丝转机,可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。
不然,她怎么会到现在才来找许雁的麻烦?
那是因为她自顾不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