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云将纸袋递到南沽手中,转身便开车消失。
临走的时候,不忘朝他释放一个信息:我先下班了。
驾驶室里,南沽识相地将挡板升起,还给自己放起悠扬的音乐,他生怕后方的寒意冲破阻隔,溢出到他这里。
今晚上注定是不太平的。
以他跟在傅时砚身边多年来看,老板要做的事必然会悄无声息,不到最后一步都不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。
老板太难以捉摸得透彻,那一双犹如寒潭的眼眸更是深不见底。
再想起傅时砚身旁的那个女人,也是有足够的胆量,敢一次又一次刷新在惹怒老板的次数。
喜欢挑战是好事,但是练胆子不该在老板这里。
不管怎么说,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。
别看安熙身子板清瘦,有几次可是把傅时砚咬伤了,南沽替老板清理伤口时,都忍不住吓了一跳。
好深的牙印。
即便这样,两个人似乎越来越给人一种乐此不疲的感觉。
都是疯子。
车子稳稳当当行驶在道路上,开往傅时砚的私人别墅。
后座位上。
傅时砚掐掉眼底没再继续。
抬起手绕到安熙身后,扯掉她身上披的那层毛毯,大片的白肉裸露在外,简直是性感尤物。
要不是光线暗,看不太清楚。
安熙丝毫没发现坐在她旁边的男人,滚动的喉结下是尽力遏制的情欲。
在安熙的肩膀上有几处红印,看着像是被人大力掐出来的。
算好时间,警察接到报警才撞开了门,当场擒住了准备下一个动作的仇德明。
他身上光溜溜的。
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侍者,和他自己安排好的媒体。
媒体接到消息今晚在瑾园会有十分劲爆的消息,谁拿到首个报道权,今年的KPI直接完成。
不管真与否,想着办法在外面蹲守着。
直到瞧见警车开进来,他们举着相机跟着进来。
当然,这些都是得到瑾园主人允许的。
仇德明唯一算漏的一招,他自己也没想到,瑾园如今会是傅时砚名下的一处隐形财产。
“他都动你哪了?”
傅时砚扒下她身下的衣服,明晃晃摇曳的白肉直接跳到他的眼前。
安熙咒骂着他是不是有病,赶紧去扯旁边的毛毯盖在身上。
“怎么?还害羞了?”傅时砚紧紧捏着她的手腕,“跟我玩过不止一次两次,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?”
“放开……我!”
安熙一边要维持着不让自己走光,一边还要抽出力气去挣脱。
收效甚微。
她太弱了。
在傅时砚面前,她的力气如同一滴的雨水,砸在一潭死水上,迅速就融了进去。
“那老东西是不是把你看光了?说啊!”
傅时砚几乎是咆哮着拎起她的身体,稍稍与作为悬空。
好痛。
手腕上的那些伤,有之前被仇德明的人弄的,还有就是傅时砚施加上来的第二次的。
远远要比之前重很多。
只见安熙皱着眉,微微呼吸着痛。
突然,她的睫毛上染着冷霜,表情神色是痛苦的,却还挤出一抹笑容,仰着身姿轻蔑道:“我看不起你!傅时砚。”
“什么?”
傅时砚显然没想到问了半天,安熙竟从口中说出这么一句来。
咬着牙,要把安熙撕成碎片吞咽进去。
“我说你让我恶心,看不起你下贱的手段!你能坐上傅家的那个位置,想来也是利用了不少我这样的人吧。”
不少她这样的可怜人。
他们相识的时光还远远比不过他想要的东西。
明明已经坐在高台之上,他想要什么只管去取就是了。
京都里,人人都怕他。
忌惮傅家,更忌惮一个叫傅时砚的男人。
只因他的心够脏,手段玩得够阴。
明的他傅时砚可以玩,却是不愿意。
在得到一件物品之后,他会毫不犹豫斩断之后的所有路,一丝生机也不会给予。
“继续。”
傅时砚的指尖搭在大腿上,有意无意敲打着自己,声音很轻,只能听得到彼此间的呼吸。
特别是安熙的,要更为剧烈一些。
他就那样坐在旁边,靠在车座后背上,肆意端详着跟自己红了眼的安熙。
要她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