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晚儿她一直内疚的要命…
我们燕王府就守着你后半生平安富贵,任谁都不能再伤你分毫可好?”
“晚儿…”
卷耳挣扎着想要醒来。
那男子的声音更近了些。
“醒了,醒了。
褚老头儿,你快过来看看。
我怎么好像听见卷耳喊晚儿了?”
“你让开,我看看…”
卷耳强睁开了眼睛,褚军医的脸在自己面前来回的晃动。
另一张脸也凑了过来。
卷耳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“四哥…”
顾善之激动的应着。
“哎,哎,我在呢!我在呢!
咱们这就回家了,你坚持坚持啊!
你千万坚持住…”
“回家?
可以见到阿行了吗?”
等卷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已经离开了马车。
房中的摆设让卷耳又熟悉又陌生。
这是…大煊常见的房屋摆设。
她,真的回来了吗?
卷耳想要坐起,可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。
“咳咳…
有…人…吗?”
‘吱嘎’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