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个银子基本就是我那些铺子的所有收入了,但生意我还不能真的给你。
首先这生意你接手,你不见得会赚的更多。
另外,铺子里的人跟了我这么多年。我总得给她们一个好的归宿和安详的晚年。”
阿哲本来都已经接过了牌子,听了卷耳的话后,又把牌子扔了回来。
“不行不行,我不能收。
而且你知道的,我对那个位置根本就没兴趣。
若不是现在只剩我一个皇子了,我真是懒得费这个心思。
而且过了年父皇就准备选秀了,说不定用不了多久,他就有了新的儿子。”
卷耳一听,更是强硬的将牌子塞回了阿哲的手中。
“不行,你必须坐上那个位置。
一旦我能活下去,我还得等你继位后,想办法将我接回来呢!
只有你继位了,燕王府才能得到真正的信任,我们才更有希望将漠北打的再也不敢来犯。
只有你继位了,阿行才能步步高升。
而且,祁家的案子还等你来翻案呢。
你再想想西北守卫军的被子和吃食。
想想被贪墨了银子,年年被水患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百姓。
想想西北种不出粮食的土地,岭南剿不完的山匪。
现在是你不想就能不继续往前走就不走了吗?
九师兄,你是在百姓中长大的皇子,只有你到了那个位置,才能真的体会百姓的贫苦,才能实打实的为这天下做事。”
阿哲被卷耳的这一番话镇住了,他默默的收下了卷耳的牌子。
“那……这就算我借的。
以后我还你。
等我继了位,我就给漠北施压,让他们放了你。
等那个时候,我就将这天下最好东西都给你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