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莽,我这个人,你看的出来啊!
我没有什么远大抱负,我最期盼的就是父皇他能哪日开心时给我拨块封地,然后我就可以在我的封地,自由自在,洒脱肆意。
偏六哥看不上我这没出息的样子。
唉~说多了都是眼泪啊!
嗝~~~”
卷耳挥了两下手,把阿哲打嗝的气味扇散了。
“你这个人真是没什么出息。
你不想想,你爹如果真给你了块封地,难道你就真的自由了?
话说万一,到时候接替你爹地位的是八爷,你觉得你还能自由了吗?”
“卷耳!”
此话一出,祁周行马上打断了卷耳。
“喝多了吧?
不言,扶你家主子回去休息吧!”
阿哲连忙站起来将初蕊按回到了座位上。
“哎哎哎?别走啊!
都是师兄弟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
三师兄,宿莽是为了我考虑你呢,这话我爱听,你别拦着她。
不过啊,宿莽!
你对我家还是不太了解。
我八哥啊,天时地利人和都占。
他是唯一的嫡出,脑子也不笨。
他又深得我父皇的喜爱,但你有一点没考虑到,就是……他身体不好。
而且,很不好!
哪怕母后一直让八哥在父皇面前表现的很健康,但是病态是瞒不了人的。
我八哥脸上常年带着不正常的红润。
一到春秋换季变天,他就要找借口休上好几天。
有时说是去庄子里体察民情。有时说是要去寺庙里为大煊祈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