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,和亲不给我准备嫁妆就算了,连我日常用的东西都不准我带走了?”
顾不晚听了这话,发疯了一样的奔着卷耳就冲了过来。
她紧紧的抓住了卷耳的肩膀,前后的摇了起来。
“卷耳,你清醒一点啊。
现在花间蕊就等着看咱们家反目成仇呢。”
卷耳轻轻一挥,就将顾不晚挥了个趔趄,同时还带掉了石桌上的一个茶盏,茶盏落地后,摔成了两半。
“该清醒的人是你。
我虽自幼长在了你们顾家,可吃穿用度有皇上发给我爹娘的抚恤金。
有我靠自己能力的挣的银子。
我并没有享受到你们顾家的优惠。
我也受够你了,你自小就骄横顽劣,蛮不讲理。
我什么东西都要先可着你来挑选。
我在你身边连件鲜亮的衣裳都不敢穿,这就是你们顾家对我所谓的好?”
顾不晚好不容易站住了身子,听了卷耳这话半天都说不出什么。
她鼻子一酸,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。
“陆卷耳…你…你…
我真是看错你了。”
说完,顾不晚就跑了出去。
肖芷兰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为难的不行。
一个奴婢见此,偷偷地上前去捡刚刚卷耳无意间碰掉的杯子。
卷耳气不打一处来,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扔到了地上。
“滚…我让你捡了吗?
滚,都滚。
你们都给我出去。”
院子的奴婢吓的都一路小跑,生怕卷耳的火气在牵连到她们身上。
肖芷兰站在一旁,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。
直到院子里只剩卷耳的人和肖芷兰以及肖芷兰的婢女后,卷耳才深呼吸了一下。
“祝好、古丽,你们两个去院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