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人都到了好几日了,若是真有心和谈,早就该提出要求了。
当然,我觉得若是让割地赔款这种要求,你回去就抱着你父皇的腿哭上一哭吧。
他们现在也没什么优势,咱们国库也不充盈,在赔款和打上一打,我觉得后者更合适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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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哲听了话,反而更惆怅了些。
“这次他们并没有提出金钱上的要求。
不仅没有提出赔款,反倒是愿意给我们赔偿一些。”
卷耳红唇微张,眼睛也瞪的大大的
“赔款…给我们?
这个尉迟洵怕不是脑子坏了?
从他们祖上起,也没有主动要给银子的时候啊!”
阿哲一脸的赞同。
“谁说不是呢!
我也是这么问我母妃的。
可母妃说,他们要给的银子可不是赔偿的银子,而是聘礼。
除了银子,还有牛、羊和骏马”
“聘礼?”
卷耳一脸的震惊。
“你的意思是,漠北想要和亲?”
阿哲沉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怕就是这个意思。
我七姐已经在宫里哭了两日了。
现在宫中适龄未婚的公主只有她一个。”
卷耳震惊之余,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不是说林贵人盛宠不减当年?
圣上又非常宠爱七公主?
难道圣上真的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