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,这具身体到青春期了?
情绪怎么这么敏感?
顾不晚见卷耳低头不语,以为卷耳还没消气。
就主动贴近她,抱着她的一条胳膊晃来晃去的。
“好卷耳,你就别生气了。
之前我们出了高府没见着你,你都没看见四哥有多着急。
我们一路打听你的下落,才知道你出了城。
三哥说你出城也没什么地方可去,要么是会去军营,要么就是来这里了。
我和四哥被分到去军营寻你,这一路一直狂奔啊。
一听说你没来过,他都不怕被爹爹惩罚,当时就闯进了军帐将你这事儿说了。
你是没见着爹爹的脸色难看的,要不是着急寻你,只怕能扒了他的一身皮。”
卷耳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,她感觉顾正则的那个脸色除了要扒顾善之的皮以外,大概也想狠狠的收拾她一顿。
卷耳本就哭的头疼,这一会儿感觉头涨的就像要炸了一样。
她不住的按摩着太阳穴,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过了许久,他们终于回到了燕王府。
肖芷兰已经在正殿等了许久,看见大家回来了,忙招呼下人拿了几盆冰过来。
“父王回来了?
快歇歇吧!刚泡的茶,温度正好呢!”
顾衍之朝着肖芷兰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了招呼。
卷耳低着头,找了个最远的椅子坐下,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大杯茶。
哭的太久了,她感觉自己要脱水了。
顾善之也偷偷摸摸地想找个地方坐下,但还没来得及挨着椅子的边,就被顾正则喊住了。
“小四,说说吧!
今日发生了什么事?”
顾善之看了看卷耳,又看了看顾衍之,发现他俩都没有说话的意思,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。
“父王,不过就是同卷耳斗了几句嘴,没什么大事…”
顾正则顿时拍案而起。
“没什么大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