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他们的太子不过二十,为人好战嗜血。
总想要鼓动漠北的皇帝攻打咱们大煊。
但这一任的漠北皇帝主张和平,一直压着。
可由于他们太子的原因,当时的两国已经有了些剑拔弩张的意味。
我想着既然只有他们的太子好战,那只要杀掉他,就没人支持战争了。
所以在他们太子大婚的时候,我派了几队人马装扮成了一个不安分的王爷的下属,成功的刺杀了他。
而且由于他们举国欢庆,布防并不好。
咱们的人还都逃掉了。
后来的几年,漠北的皇帝一直在与那位王爷争斗,也算是给咱们大煊挣得了几年安稳的好时光。”
卷耳快要惊掉下巴了。
顾正则是怎么这么随意的说出这种机密的?
“伯父…这种事情说给我们听,真的没关系吗?”
顾正则乐了
“有什么关系?
他们皇帝处死那位王爷之前,已经知道这事儿不是他做的了。
不是那位王爷还能是谁?
自然只能是我们。
虽然他们没有证据,
但他早就放出了话,杀子之仇,不共戴天。
所以你大哥成亲,我们才这般的紧张啊!”
卷耳的手抚上了额头,只觉得头疼。
这大煊与漠北的积怨也太深了。
又过了几日,卷耳算是完全歇息了过来。
在肖芷兰的管理下,王府越发的有了规矩。
下人也添了不少。
偌大的王府总算有了点儿人味儿。
卷耳让人打了一张摇椅放在了她现在居住的院子里,就是她在张掖时用的那种。
此时的她正在树荫下摇着摇椅盘算着日子。
这几天顾衍之的空闲时间明显多了,想来他也快忙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