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周行面朝天眨巴了眨巴眼睛,不是他不想帮忙,而是如果以后他真的想娶宿莽,让人家知道他一声不吭的就把人家姑娘拐走,是会影响他在人家老人心中印象的。
“看你三师兄干什么?
阿行素日最懂的分寸,此事肯定是你张罗的。
来,既然都能偷跑出去了。
挨罚肯定也没问题了。
阿行去请戒尺!”
“啊?”
祁周行愣了一下。
不至于吧?平日他们师兄弟淘气调皮的让师父、师娘都头疼的要命也没请过戒尺。
“啊什么啊?
请了戒尺后给我送卷耳的院子里去。
我看她以后长不长记性!”
说着拉着卷耳的手就往她的院子走去。
只是这一路她还是顾及了卷耳身上的伤,没敢太用力。
一说请戒尺,卷耳反倒不紧张了。
抽空的时候她还回头朝祁周行做了一个鬼脸。
嘴里还比着口型
“去吧!去吧!
没事儿!”
祁周行略微思考了一下,也明白了过来。
大概这戒尺就是起个警告的作用,不会真的打在宿莽身上。
于是心安理得的取了戒尺,去卷耳的院子看起了热闹。
“卷耳,你怎么能又一声不吭的溜出去?
上次的亏吃的难道还不够吗?
昨日你才说以后再也不会了,今日就又犯,你这不是存心的扎外祖母的心吗?”
卷耳跪在地上,膝盖下铺着厚厚的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