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以为你们办的是同一件事呢!”
卷耳怔在原地,气从心中来
‘被看光的人好像是我吧?我还没怎么地,他先跑了?
该尴尬的人难道不该是我吗?
他跑什么跑?
是怕我让他负责吗?
我就这么差劲,为了怕对我负责任,他一个多眠的人竟然起着大早离开?”
初蕊见卷耳愣在原地半天也不上马,轻轻的呼唤
“公子?
时候不早了,咱们还走吗?”
卷耳一甩衣袖
“走,为什么不走!
哼,他还躲起我来了。
真有意思!
初蕊,你别去了。
你留在这儿把东西都收拾收拾。
过段时间,我要去幽州。
路上能用上的就留在这儿,到时候我回来取。
用不上的,你就让师父派队人马护送着东西送回肃州。
以后我还不回来了呢!”
初蕊哪里敢让卷耳一个人离开,赶紧拒绝
“不行,公子。
你一个上路太危险了。
永兴前面那段路还闹山匪呢!
不如我送您去,到地方我再回来收拾。
反正东西也不会跑。”
卷耳翻身上马,抬手示意初蕊不必再说了。
“这条路这两年我也跑了许多次了,无妨。
满仓的脚程快。
路过永兴时我不停就是了。
你就在此收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