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当时还不承认,我很恼怒地反驳他根本就不懂我。
结果呢?
没错,我就是一个懦夫,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。
“你放轻松,不然我听不出你的正常心跳。”沈聿泽见我一直没有看他,忽的,他在我头顶上方说了句。
我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心口处又是剧烈跳了一下。
这回,我不单是没脸见他,我连自己的脸都涨红得估计见不了人了。
姜醒,你太狼狈了!
我几根手指窘迫得连身下的床单都绞在了一起。
所幸,这次,微凉的听诊器被这个男人拿着贴近我的胸口时,他聆听着没有再说别的了。
“那个。。。。。。醒儿,那我先去打点开水。”
常宁看到了这一幕,很识趣的拿着开水壶出去了。
我抿了抿唇。
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钟,终于,这男人把听诊器拿走了。
他该骂我了吧?
毕竟,以前只要我干这种事的时候,他总会劈头盖脸就把我臭骂一顿。
我躺在病床上做好了挨骂的准备。
“要喝水吗?”
可非常意外,看到我都搞成这样了,这人今天居然一反常态没有骂我。
而是给我检查完后,他将听诊器塞进了白大褂口袋里,他便看着我温声问了句。
我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脑子有点蒙。
半晌,我才在这双没什么波澜的淡漠墨瞳下,呆呆地点了一下头。
于是,沈聿泽转身去了饮水机旁边,拿了一只杯子倒了温开水,他端着便来到了我病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