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知道。”
嘴巴上应声着,但手上还是我行我素。
林雩耐不住痒,且周围还有人,便一个肘击。
“嘶,谋杀亲夫。”
晋修珩揉了揉胸口,明明是自己先“作妖”,被揍了,他倒是先委屈上了。
见状,林雩眉头微挑。
不等林雩说什么,晋修珩立马道:“我错了。”
顺便还把双手都举在耳边作投降状。
这时晏桉的口中的药也顺下去了,许清扶着他起身。
“得了,我们该走的就走吧,待会儿可就要看热闹了。”
李祯给的药还挺猛,见效很快,大概也有几分那诡异的气味的功劳。
晏桉这会儿感觉四肢的力气在回升,站稳之后,看着面朝地面趴着的韩奕泽,眼中满是冷意。
随后,众人就见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包。
“晋先生,虽然那杯酒是我喝的,但还是想和你道个歉,不过我想着,以其人之道、还治其人之身这个法子,你应该会解气的吧。”
过了这么一会儿,晋修珩心里虽然还膈应,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气了。
听晏桉这么一说,又看到他手上的东西,顿时便明白了。
“你没把药放完?”
“嗯。”
晏桉点了点头。
“据说这个药效很猛,就算是再洁身自好的人沾了,都会难以忍耐,酒杯里其实我只放了三分之一不到。”
难怪刚刚他发作的慢了,这下晋修珩也不知道该说这人聪明好,还是蠢好。
说聪明吧,他又真的往酒里下药了。
说蠢吧,他还知道少放点儿。
这多让人无语,许清脸上都浮现出了愕然。
“你真的是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