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在生气吗?”
“我生气你拿榴梿干什么,想砸死我泄愤?”
叶岑溪说话语气挺冲的,就是在故意找茬,秦少野哭笑不得。
他把一整个榴梿放在地上,正色道:“你不是生气,我给你跪榴梿,你看好了。”
榴梿上面的刺很尖锐。
这要真的跪下去,腿上的肉都要跪烂了。
叶岑溪弹坐而起,下意识阻拦道:“秦少野,你别做这种事情,男儿膝下有黄金,懂不懂?”
“不懂,我只知道男儿膝下有榴莲,还有可能有键盘。”
叶岑溪被逗笑了。
秦少野便捧着她的脸,“不生气了是不是?”
“没法跟你生气。”叶岑溪心里不气了,嘴巴还是挺硬的。
秦少野作势又要跪,叶岑溪拉着他,“别闹了。”
“不逗你了。”秦少野轻笑,“听说女人生理期吃榴梿会好一些。”
他连盒子,把榴梿重新拿到手上,递给叶岑溪。
叶岑溪还是比较喜欢吃榴梿的,馋得不行。
秦少野喂她,她几口就下肚。
等到小半个榴梿吃下去,胃撑到了,小腹好像真的也没刚才那么疼了。
叶岑溪这才躺回**,冲着秦少野张开双臂,“陪我睡会儿。”
秦少野亲了亲她,钻进被子里,一抱到媳妇儿就不撒手了。
他甚至没嫌弃榴梿味道,抱着人疲惫睡下。
等到傍晚,叶岑溪和秦少野都还在睡,等到有人敲门,他们才堪堪清醒了些。
“先生,太太,有人找。”
佣人在外面敲门。
叶岑溪身体不太舒服,躺在**不动弹。
秦少野亲了亲她,就下了床,随后开门道:“谁来了?”
“是太太的妈妈,陆女士。”
秦少野蹙眉,“她来干什么?”
“陆女士说有急事找太太,但是我没敢放她进来,她还在门口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