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洛云感觉身后的一边有陷下去的动静。
她便翻身缠上来,用手在他的胸膛上做着素描的动作,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画来画去。
“表叔……”她的声音媚而娇。
徐风抓住那只惹火的小手,心想,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。
想起陈子昂说的,别把小羔羊养成了小野猫,现在好像已经有这个趋势了。
“喊我什么?”
他明令禁止她在床上喊他表叔了,他说有心理负担,下不去手。
“老公。”
洛云咬唇娇羞,脸上泛起红晕。
身上一碰,便颤栗的连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然而徐风却只是将她紧紧搂在身边,并没动她,脑子纷杂的想着那件事。
对于一个未婚女孩来说,少了一个肾脏,那以后的婚姻和家庭该怎么交待。
她怎么这么傻,为什么要那样做。
是的,她是想他能早点出来。
七年,对一个风华正茂的他来说,七年意味着什么。
如果不是敏芝那样做,恐怕他现在还在里面。
裴宗元是裴家独子,现在坐轮椅,一辈子的大事,想必7年也无法抵消他们心里的恨意。
如果不是敏芝,裴家也决不会允许他减刑出来。
而在这方面,徐家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洛云知道他有心事,却不愿跟她说,也许是觉得就算说了,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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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只能做个安静听话的小妻子,尽自己的所能让他高兴。
所以她大着胆子,摸上他的胸膛。
徐风将洛云紧在怀里,吻了吻她的额头说:“睡吧,明天带你去我家。”
“你家?”洛云觉得这个词好陌生。
心想,这不是你家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