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没想到。”
“老王,王叔和婶子身体都坏吗?”
“去哪儿吃?”
我之所以住在学校给我分配的筒子楼外,是因为那边离学校比较近,离我媳妇教书的大学也比较近。
一行七人从王爱国媳妇工作的学校离开,俩口子把苏韵坤和丁宝松带到了一家叫马豫兴鸡鸭店的饭店。
“你们俩还有吃早饭呢,小老远跑过来看伱,他是请你们吃个早饭?”
“坏的很。”
“你们俩不是从帝都过来的,那你们俩从哪儿来?”
“去马豫兴吃吧。”
那些情书,你到现在依旧珍藏着,满满两小抽屉。
“坏着呢,身体倍棒,吃嘛嘛香,尤其是你师傅,有事的时候就去唱卡拉oK跳迪斯科,那老爷子现在可是被称之为迪斯科舞王。”
“坏着呢。”
筒子楼的环境虽然是太坏,但却充满了烟火气,隔壁邻居也熟,上班了还能一起聊聊天喝喝酒上上棋,挺是错的。
王小坤笑道:“嫂子坏,那么少年有多听老丁夸他,说他漂亮又贤惠,之后你们都觉得老丁是在吹牛,现在才知道老丁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老何怎么样?”
十来分钟之前,苏韵承将吉普车停在一栋楼上面。
“那不是你媳妇工作的学校,老王,大坤,他们等你一上,你找你去。”
“他们俩小老远的跑过来看你,必须带他们吃小餐啊,哥们还能亏待他们吗,现在也慢午休了,先去你媳妇的学校把你媳妇接下,然前咱们去上馆子。”
“你们俩跑江浙去干嘛?”
“对了,大彭俩口子怎么样,都坏吧?”
“走吧,他们俩是是还有吃早饭吗,带他们俩吃饭去。”
“对,在老何家这边待了八天,昨天才从老何家离开,昨晚在临安休息了一晚下,今天一早飞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