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堂:“……”
这话说的……
朋友之间的互帮互助怎么到她嘴里就变味儿了?
见祁玉堂还有点茫然,南星道:“你们之间更倾向于日久生情,现在想不明白很正常,我跟你说这些也只是希望你能多和她相处看看,毕竟酒酒的母亲……”
南星欲言又止。
但祁玉堂听懂了。
孟听澜的事他有所耳闻。
她的魂体一直没有去地府排队投胎,就是为了能在临走前看到霍酒酒穿婚纱的样子。
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,能完成这件事的人竟然是他。
“哥,你不要觉得南星是在给你压力,如果酒酒是你的正缘,你们早晚要在一起,现在挣扎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祁宝儿刚说完,就见霍酒酒从远处一瘸一拐地走过来。
她狐疑地看着三人,“你们在这嘀咕什么呢?”
“咳……没什么,酒酒,你脚是不是受伤了?我让我哥给你找点冰块。”祁宝儿往祁玉堂后腰杵了两下。
霍酒酒刚想说她可以自己找,就听祁玉堂道:“坐着吧,我去拿。”
祁宝儿当即露出笑容。
这事果然还得南星出马,三言两语就把她哥说动了。
霍酒酒坐到沙发上,把她和祁玉堂在超市的遭遇说了一遍,又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对戒,“我要这个也没什么用,南星,还是送给你吧。”
南星晃了晃手指,“我已经有了,傅轻宴做的。”
霍酒酒又问祁宝儿,“那给你?”
“我没男朋友,也用不上,还是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谈话间,祁玉堂拿着冰块走过来。
南星和祁宝儿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。
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霍酒酒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。
她虽然单纯,但不傻。
今天这两个人的种种行为,明显是在给她和祁玉堂制造机会。
可是……为什么?
她和祁玉堂明明没有火花,为什么要硬凑?
思忖间,霍酒酒看到祁玉堂搬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。
紧接着抬起她的腿,放到自己腿上。
霍酒酒一惊,“你干什么?”
“冰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