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心里松了口气,也跟着笑了。
黄二哥胆子更大了一些:“哥,反正白老板也不知道,咱们就不告诉她了吧?今天浪费的时间,我们加班加点赶回来。今天这件事儿就当没发生过,好不好?”
收音机里还在咿咿呀呀:
?~吕伯奢与你父相交不假,为什么起疑心杀他的全家,
一家人被你杀也就该罢,出庄来杀老丈是何根芽?~?
……
黄宏生的笑容越来越大,这份笑慢慢带出一丝苦涩,最后竟然比哭还难看。
他突然踩了几脚缝纫机,那条仅剩的腿因为太过用力,脚踝被鞋帮磨破,现在已经有滴滴鲜血落在地上。
黄二哥震惊,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,踩了多长时间,才能磨出这么多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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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他们走了之后,他就一直在踩缝纫机?
周围的工友也想到了这些,都羞愧地低下头来。
是什么在支撑着他这么做?
黄宏生当初雇佣这些老乡工友,就是可怜他们刚刚失去了家园,失去了所有的财产,变得一贫如洗。
自己的女儿有出息赚了钱,他也有机会帮助他们重新站起来。
这是一种原则!一种对信任和情义的坚持!
他没想到这些人刚刚赚到一些钱,被别人稍微一引诱,就背叛了他和女儿。
他们忘记了最初的援助之手,在订单时间马上到期这个节骨眼上,说走就走。
丝毫不念旧情,不懂得报恩,只看重眼前的利益。
因此,黄宏生说什么也不会再要他们了。
“给我滚!”黄宏生收敛了笑容,大吼一声。
?~好言语劝不醒蠢牛木马,把此贼好一比井底之蛙。~?
收音机里的京剧收场,随后传来观众的一阵掌声。
……
监狱那30个犯人可真是能干,只用了五天就把剩下的劳保服全做完了,这速度真是没得说。
周密拎着礼物来到了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,
文局长见到他,就从办公桌后面转到了沙发,笑着问道:“是什么风把周老弟吹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