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稍后开张方子,让元年去西门大药房抓几副药,辅以为正汝调理调理身子。
对了正臣,
这些天你看着正汝,只可让他吃些清淡的粥水,伤好了再去想荤腥的事儿。”
床上的王越闻言,表情顿时肉眼可见的一暗,纠结着道:
“伯公,羊肉也不行?”
老苏很认真的看了他一眼,摇头道:
“不行。”
王越的表情愈发纠结了起来。
很明显。
这位战场上的勇猛大将,平日里也是个肉食爱好者。
不过很快,王越的表情变从纠结中缓了过来。
只见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对王禀道:
“正汝,近日我想起了一些事儿,越寻思越觉得不对劲。
若是没记错的话,我受伤之处因在来宾一带,离汴京不下千里,对吧?”
王禀点了点头,答道:
“没错。”
王越见状不由指了指自己的伤口,道:
“那么照理来说,我本因在路上便该撑不住了,怎能坚持回到了汴京?”
王禀闻言,瞳孔顿时微微一缩。
双手下意识的便握成了拳。
随后他沉默片刻,说道:
“此事多赖童监军出手,兄长才未在路上殒命。”
王越闻言眨了眨眼,诧异道:
“童监军,莫不是童贯?”
王禀点点头:
“正是此人,他身上有一颗祖传下来的灵药,专为吊命所制,崇国公曾花大价钱欲购置而不得。
路上见兄长危急,童监军连夜将灵药送至军帐,这才吊了数日性命,得幸赶回汴京。”
王禀说的话看起来好像有些玄乎,不过这种情况在古代其实并不少见。
就像先前在1665副本中提互相的白砂糖能做药一样,